自前往,看着周围有丈夫陪伴的产妇,那种孤独落寞实在刻骨。她经常拿着你的照片和当时还在肚子里的ange讲话,告诉她这是爸爸,每次讲完,都会默默哭一场。预产期还差一周时,她外出购物不小心滑倒,当时在街上便发作了,在产房里折腾了一天一夜才将ange生出来,我在外听着,她一声声叫的全是你的名字。”
陆遇的每个字都像是针,针针照着沈昂的心猛扎。
她独自一人在英国产子,他想也知道境况肯定艰难,可真正听人详细说起,那种心疼更是深刻。
他只恨时光无法倒流,否则他宁愿越狱出来陪伴在她身边。
陆遇继续道:“孩子生了之后,她不想坐吃山空,就用你给的钱开这个餐厅。开餐饮是最辛苦的,每天起早贪黑,好不容易才打理到现在这副模样。而最近有黑帮硬要她缴纳高额保护费,她本来心情就不好,跟你对话时语气也显得急躁,你多理解些。”
正说着,前门忽然有争吵声,陆遇与沈昂忙进去查看,却发现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正在与木木对峙。
“我就是不缴,你们这是犯法的!”木木双手叉腰,眼神坚定。
“小姐,法律不是万能的,我劝你赶紧交钱,不然后果是你无法想象的。”为首的混混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