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听到这些话不禁微微的皱眉,随即叹了一口气,苦笑道:
“承恩你说的话朕都是知道,朕刚才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不用当真,不用当真,说着便是迈开脚步朝着外面走去。”
王承恩本想说君无戏言,但随后便是止住了,因为他是王承恩,是一个看着崇祯长大的人,对于崇祯没有一个人比他更加的了解,他知道崇祯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看见崇祯的步伐渐远,王承恩急忙便是跟了上去。
距离迁安的几十里处。
“将军在过几个时辰我们便是可以到达迁安了。”时间这个士卒骑在马匹上面,盔甲歪歪扭扭的,在歪歪扭扭的盔甲上面布满了坑坑洼洼,其神色异常的狼狈。
被称之为将军的人,神色木然的点了点头,目光看了看身后那长长的队伍,望去,只见自己那长长的队伍扭扭曲曲,马匹和士卒神色困乏,浑身上下布满了泥土,有些泥土甚至呈现出淡淡的血红之色,那是因为被盔甲上面的血迹所侵蚀形成。
一股哀伤的气氛,死静的气氛笼罩在整个队伍之中。
这只骑兵便是赵率教所率领突出重围的骑兵,此时只剩下不到一千二白来人,去的时候四千人,回来的时候一千二百人,可谓是异常的狼狈。
“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