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笑了,环着贝利亚的手又紧了两分,“父皇,我是不是该提醒你,我现在可是在远嫁康拉德的‘途中’。要我回去奥托可以,但得请您要先去参议院交一下提案,投个票,看看要不要冒着破坏邦交的威胁来取消和亲。”
“你……”邦交两个字成了安德烈的致命伤。当初他就是用着两个字力排众议,逼得参议院将路德维希送了出去,没想到现在路德维希又用这两个反过来压制他。安德烈真是血吐三公尺的感觉都有了。
路德维希假惺惺的伤心道,“父皇,我一直记得您说过,我是奥托永远的皇长子,可是……我现在不只是您的儿子了,也不只是安格斯的皇兄了。有些事情在您做出决定的时候就已经变了。你说是吧,贝利亚?”
贝利亚:“……”你到底想怎么样?被拉下水的贝利亚用眼神询问着。
路德维希:“人都要为自己曾经犯过的错付出代价。”
一句会让人引发臆想的话,贝利亚沉默了良久,得罪安德烈的后果和路德维希身上所隐藏的利益在他脑海中反复的进行比较,然后在那双充满怨恨和怨念的双眼注视之下,贝利亚的心里的天平缓慢的倾斜了。
“安德烈陛下,以前的事情我没有权利管。但是现在我希望您最少能公平的对待路德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