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辛苦,咬咬牙就过来了。”
林航勉强放下心来,没多久腹部又是一阵难忍的阵痛,等一切准备就绪,被推进产房的时候,林航泣不成声地攥紧顾云琛的手,“妈、妈……您不是说不疼的吗……”
她又害怕又心慌,只觉得小腹坠痛,有什么东西正迫不及待地要脱离她的身体,生生剜下一块肉不过如此,“那些走着走着,就把孩子掉地上的妈妈……是、是什么体质……”
顾云琛弯腰跟在她身边,帮她抹眼泪,“别哭,别哭。”
“我疼啊!哭一哭不可以吗?!”她咬牙哽咽,躺在移动的病床上,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只觉得他盈满担忧的脸模糊而遥远,“你、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分手!和你分手!”
大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忧心忡忡的叶母等人,顾云琛作为唯一家属陪同林航生产,迅速换上消毒长袍后,便走到手术台旁坐下,握住林航的手。她狼狈地咬住嘴唇,发丝被泪水和汗水粘在一块,努力保持清醒,按照医生要求的步骤深呼吸用力,他看着她挣扎痛苦,不自觉红了眼眶。
喉头像是有块烙铁哽着,他颤抖地吻她的手背,哑声说,“别怕。”
他一向是强大而自信,在遇到她之前,唯一能让他心思起伏的,莫过于父亲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