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肯定还说了些什么专业术语一类的吧,我也不知道。”范旭阳耸肩,表示隔行如隔山,自己其实挺“无知”的。
孙韶半垂着眼皮子沉默,一段从别处听来的往事,范旭阳只知道这种事多少是别人心里的梗,不好随便在别人的地盘上宣扬,但最终说出来的口气,也只是说别人的一段故事。
就像他自己,如果没有重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大概也就是别人口里的一段故事。孙韶心里蓦然升起了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味道。
范旭阳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按着还在发呆的孙韶,将他塞入车内才接着说:“后来,辉哥就基本不做厨师了,开了几家店,有像这样的酒吧,也有一些饭店和餐馆。辉哥基本都是聘了人回来管理,他就一个劲地研发各种充满‘创新’的菜式,乱七八糟,各种人类想不到的搭配。
“你还真别说,这么一弄,辉哥反而又出名了,这三年,先后好多大赛特地发函邀请他出赛或者去做评委,他都从来不去。除了研发菜式,他平常就不做菜了,更别说给别人做菜做饭了,研发出来的菜式,基本都是交给他手里的厨师团队去做,他自己从来不上手。”
说到这里,范旭阳脸上才露出新奇的笑,“我在这里唱了三年了,都没尝过过辉哥的手艺,你倒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