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气无力了起来,他埋着脑袋嘟囔:“怎么就记得向日葵?”
易辉闻言,一本正经地道:“错了,是向日葵记得。”
孙韶一愣,转而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这大厨哥居然跟自己玩了一把文艺。
说来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他们两这么日夜颠倒,各自为自己为对方所做的种种,见证的最清楚的,反倒是那一束被定格了时间的向日葵。
他心里一动,暗搓搓地想,以后要将向日葵的种种黄色小思想给摒弃,要将它们在自己心里提升到一个绝对理想化纯净化的高度。
“连我们床上谁上谁下也顺便记录。”易辉忽而天外来仙似的补上一句。
“……”孙韶确信自己听到了心里高墙倒塌的声音。
正闹着,他兜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肖统,孙韶挑了挑眉,怎么挑这个时间点。
“喂……肖统。”
“小勺。”电话那头肖统的声音干涩而没有中气,“你那两首歌写好了没?”
孙韶一听,知道得有事儿,他从易辉背后站起来,神色肃整地道:“写好了一首,另一首还有待完善,怎么了?”
“……”那头沉默很久,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动力,最后,肖统说道:“来‘乱’吧,我跟罗美玲在这儿等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