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微微眯了下眼睛,视线落在了前议长雷釜的脸上,后者立有所觉,微笑着举手挥动。
大看台上的观众以为那小老头是跟自己挥手,顿时嘘声四起,显然看不起雷釜是以这种方式登场,跟蒋长歌一对比,实在没什么看头。
天阳轻轻向雷釜点了点头,有意无意地往中陆枢机院那些人看去,然后视线回到擂台上。
这时,便听那中陆枢机院的圣银骑士大声说道:“雷釜,五十年前,你已经败在我手上一回。没想到五十年后的今天,你还要自取其辱,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雷釜呵呵笑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大看台上的人都听得清楚:“省省吧,蒋长歌。当年要不是你们捉了我的家人相要挟,谁胜谁负还很难说,亏得你有脸把这件事说出来,如果是我的话,早就自吻了。”
“不过你连那么卑鄙的事都干得出,今天说这么几句话倒也不算什么。”
蒋长歌大喝一声:“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捉过你的家人了!”
“你做没做过,自己心知肚明,你们可以骗得过其它人,骗得了自己吗?”雷釜淡淡地说道,并朝大看台上一众教会人员看去。
大看台上,弗萨坐不住站了起来,指着雷釜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