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三层的小楼出现在眼前。
楼房低矮,甚至在它旁边和后面,还堆挤着其它的房子。下城区的房屋都是这样,而像眼前这样的三层小楼,里面至少住了七八户人家。
何必打开已经生锈的铁门,走上楼梯,经过一个睡在过道的流浪汉,来到三楼走廊的尽头。
他敲了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门内光线昏暗,空气中涌动着莫名的恶意。
何必立时紧张到了极点,他非常努力,才忍住掉头就跑的冲动。
男人低叹了声,推开门:“我来了,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门一开,血腥气便涌入何必的鼻腔里,突然亮起的灯光让他瞥到,门内的小客厅里有几道身影。
背后被人重重踢了一脚,何必跪倒在地。接着脖子像被蚊子叮了口般,微微刺痛。逐渐恢复的视觉让他看到,有人拿着一根空的针管离开。
他被注射了什么东西。
然后何必才看清,小客厅那张往日他最喜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对方穿着深色多袋的高领长衣,衣饰体面,气质高贵。那笔直的坐姿,还带着一股军人的气息。
只是他脸上戴了个面具,白色的面具,黑色的花纹,妖异且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