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看了他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是个男人，中年人，谢顶，眼袋发青，身上酒精味道浓烈，像是长年泡在酒缸里。他手上拎着个杯子，另一只手提了个酒瓶，笑嘻嘻地说：“小程，快跟老哥说说，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程新挪开了一点，抽着烟说：“老万，你少喝点酒吧，你迟早得死在这玩意里。”
叫老万的男人一脸不在乎地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啊，要么死在酒缸里，要么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这才是最幸福的事。”
“别跟我扯东扯西的，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程新搪塞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
“你就跟我装糊涂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的是什么生意，搁我这装糊涂来了是不？”
老万往自己杯子里倒了酒：“行，我就跟你明说了。咱们擎天堡，是不是挖坟去了？”
程新打了个激灵，一手捂住了老万的嘴巴：“你不要命了，这种事是能够顺便乱说的吗，小心铁壁把你逮着去。”
老万拿掉他的手一脸不在乎地说：“铁壁最近几天忙着呢，没空理我。瞧你这反应，看来是真的罗。这趟远征，果然是冲着那所谓的‘坟墓’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