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阳打量自己的釉瓶,月光大方地说道:“来点吗?这是我自己酿的酒。”
想起上次在黑星堡,王禀他们在打架,自己竟然一路睡过来,天阳就不敢碰,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了,我酒量不行,一喝就醉,谢谢你了。”
月光轻笑了声:“你这人真奇怪,能够单枪匹马把张瑞从里城区救出来,显然不是泛泛之辈。上次还在兽潮中,护了石砚那只队伍的周全,本事应该挺大的。”
“可居然不会喝酒,也是奇怪。”
她也不客气,仰起头,举起釉瓶,任由瓶口流出一抹晶莹,落入她的嘴里。
星夜下,青岩上,这女子喝酒的姿态,却是出奇的美,看得天阳一时忘记了呼吸。
喝了一口自己酿的酒后,月光抹了抹酒,说:“你应该学喝酒,那种将醉末醉的感觉,这是世间最美妙不过的事情了。”
“我还是算了。”
天阳现在对酒这种,畏如蛇蝎。他又看着月光,发觉她的鼻梁要比东陆人的要高,而且五官的轮廓要更深刻些,带着西陆人的影子,于是道:“月光小姐是东陆人吗?”
月光放下那个白色的釉瓶,用一根手指勾着瓶口那道青色小绳,微微笑道:“是哪里人重要吗?就像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