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他现在改名叫李午了,是老汉我的大弟子,
可不是你们嘴里的甚么野猪子,野狗子的!
也别想哄他给你们谁家多发粮食——别管先前他欠你们多少,在你们哪家吃过一顿饭,从他代替你们各自家的男人、顶梁柱,夜里去给诡送米的时候开始,
他和你们就已经两不相欠了!
更何况,
这次要不是他求着我买些粮食发给你们,
你们还想要分粮食?
地里捡驴粪去吧!”
李岳山对围过来的村民一通毫不留情地呵斥,
更将所有的功劳都推到了苏午身上。
那些聚拢过来的村民畏惧于胖老者‘掌灶老爷’的身份,又因李岳山话里蕴含着的讥讽之意几乎要漫溢出来,他们偏偏都反驳不得,
于是纷纷四散去。
再不敢来骚扰苏午。
“来,阿午,过来。”李岳山拍了拍苏午的肩膀。
苏午回头跟他朝庙里走去,
只看到师父笑呵呵的脸色。
师徒二人进了大庙。
大庙内用来隔绝空间、遮挡视线的那块破布已被撤去,
地上的床褥也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