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膏来,在指尖抹开了,
于那张隐约散发腥味的粗黄纸上轻点。
花香弥漫,
消去了腥味。
他仔细嗅了嗅,确认没有一丝异常味道,唯剩花香的时候,就将纸页叠成纸鹤,用特别的笔墨点出了纸鹤的眼睛。
纸鹤扑棱着翅膀,翩翩飞入夜空。
顷刻消失无踪。
‘吱呀’!
这时,茅厕的门被推开了。
神色间还有些紧张的安纲推门而出,他走出茅厕,同弘正说道:“法师……我好了。”
“万分抱歉,安纲大师。”
弘正脑海里计算着时间,觉得安纲并未在茅厕耽搁太久,应该未察觉出什么,
同时再次向安纲致歉。
安纲有些无所适从地摆着手:“若是真出了变故,法师及时出手,还能救回我一条性命,有何需要抱歉的?法师,不必如此。”
茅房门口,
二人寒暄几句。
等着里面的气味散去了,
弘正走入其中,合上了茅房的门板。
沥沥的水声响了一阵,就戛然而止。
安纲守在门外,
听到水声响过,
却未听见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