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草面上并无多大的异样,看来一切正常。
纪茗萱面带微笑的走了进去,芝草让开身子,然后和跟来的紫珠与冯嬷嬷守在殿外。
门被芝草轻轻拉上,纪茗萱看见赵存洅坐在椅子上喝茶,那样子,看来甚是惬意。
“皇上吉祥。”
“免礼。”
纪茗萱走了过去,说道:“嫔妾让皇上久等,是嫔妾的罪过。”
赵存洅淡淡道:“朕没有提前通知,怨不得你。”
纪茗萱亲自给赵存洅倒了一杯茶,然后端起,在他座位旁右下三步远站立,身体微曲,双手恭敬的奉上。
赵存洅接了过来,说道:“何必行如此大礼?”
纪茗萱见她接过,她抬起头,与刚才严肃的模样不同,她的脸上有了轻松的笑意。
“皇上不怪罪嫔妾,是皇上体贴嫔妾,但是嫔妾需得给自己一个警醒,免得再犯。”
赵存洅笑道:“若是人人都如纪卿一般,这天下可少了很多事。”
纪茗萱抿嘴笑着。
“坐吧,别累着。”
纪茗萱点头,她看向喝茶的赵存洅,平常很少体贴人的皇帝说出这句话对女人来说有着很大的冲击力。
赵存洅待纪茗萱坐下,很随意的问道:“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