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可怕的。
“妹妹说话真客气,以后本宫搬进贤仪宫,两家离得便近了,妹妹可要多过来陪本宫说说话。”
慧嫔也带着笑容,说道:“只要姐姐不嫌弃妹妹,妹妹定当陪姐姐开心。”
纪茗萱很高兴,握着慧嫔的手妹妹长妹妹短,好似真的得了一个亲妹妹似地。
慧嫔也表现的十分亲近,而且这亲近中还带着恭敬,这无疑让纪茗萱更‘高兴’了几分。这样一个善于做人,善于揣摩人心思的人‘靠’向了她,她自然高兴。
两人说着话,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慧嫔回过头去,纪茗萱看着慧嫔的宫女挡住了来人,便问道:“可是打扰到妹妹的事了?”
慧嫔见是她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说道:“没有,是妹妹派出去打听宁昭仪生产的宫女回来了。”
纪茗萱见慧嫔这样直言回答,若不是早就警惕她,必然会为她这番识相感到满意。或许,如果自己真的信任她,那么什么时候被反捅一刀她还不知道呢?
“原来如此,看看天也越来越晚了,本宫还是回宫去。”
慧嫔说道:“姐姐不留下来一起听听?”
纪茗萱道:“也好。”
慧嫔对门口大的绿柳使了个眼色,小宫女连忙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