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朕在容婕妤那儿看到一幅画,容婕妤说是你画的。”
纪茗萱似乎有些忘记了,面上带着疑惑不解。
赵存洅起身,解释说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好句,今天朕在她那儿将字提上了。”
纪茗萱这才想起来。
似乎是四年多年的事,纪茗萱说道:“皇上一说,臣妾也想起来了,二姐姐的画作可都强于臣妾,皇上怎么就注意到那副画去了?”
赵存洅拿起了笔,然后塞到纪茗萱手上。
“容婕妤的画技巧娴熟有余,灵气不足,你那副画虽然技巧不怎么样,但是却带着一股意韵,朕从容婕妤那儿拿走了。”
纪茗萱被赵存洅夸得不好意思,赵存洅继续道:“转眼也快四年多了,今日正好得闲了,你替朕画幅画像如何?”
纪茗萱握着笔,上下打量着赵存洅,说道:“臣妾技艺本就不好,皇上不怕臣妾污了皇上的龙颜?”
赵存洅道:“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纪茗萱笑了,说道:“皇上可不许罚臣妾。”
赵存洅看着纪茗萱说:“那就要看你认不认真了。”
纪茗萱拿着手上的笔去沾了沾墨,赵存洅站在一旁,看着纪茗萱慢慢下笔。
一笔一笔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