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峰动起了手,当然,他是晚辈,我得让着他。大概走了一百多回合吧,我一招‘白鹤亮翅’将他掀翻在地。”说到这里,傅老叹了一口气,“只是没想到这个畜生这么记仇,今天旧恨新仇他算是一起报了!”韩光办完手续后,也在一旁听完了这段故事,他自责似的说道:“我坚持要来西安,没想过太极聚会怎么少得了武当派,连累了大家。”还没等我们说话,傅老一挥手:“咳,这么说就远了。武当派的宗师都是行侠仗义的,多少人平时想请还请不动呢!常德昌这些人不过是小角色,武当山里都数不着的那种。哪天我得和陈道长聊一聊,将这些人逐出师门吧。要不武当的百年清誉非得让这几个小畜生毁了!”从傅老的语气中我们得知,似乎这个陈道长是武当派的掌门人。
义哥等人在西安,好比与狼同榻,让我们寝食难安。曾经我们想过,去寄存点收回国宝,可是就怕沿途遇上他们,傅老还需要在医院将养。万一狭路相逢,我们是一点胜算也没有的。报警,就在西安这座古城将国宝上交国家?这个也不可行。如要上交的话,我们必须将两批国宝合一,一起交付政府。而且听闻常德昌有个表哥在西安公安系统任高职,这一点让我们更不放心了。
我苦苦思索,一个人坐在医院外面的花坛边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