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我妈已经为我找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虽然条件不及你好,可是,却对我很好,处处心里有我,甚至为了我,可以不惜舍弃自己的性命,女人一辈子求什么呢?不是只求能找到一个爱自己入骨髓的男人么?所以,你将玉儿带走吧!我去收拾一下孩子的生活用品,噢,也不用了,你们江家是大户人家,要什么没有呢?“
她话里充满了冷冷讥诮的味道,积压在心头的这口恶气,她怎么也吞不下?她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江漠,为了他,她不止一次给母亲吵,为了他,她差一点与苏月月,兄弟绝裂,为了他,她几乎没有尊严地活着,在他们江家的眼里,她是什么?就是一块抹桌子都嫌脏的破布,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离婚的那段苦日子,他与那个凌宵宵风流快活,整日在酒店里乱搞,甚至不为了那个女人断了双腿,玉儿高烧烧到了四十度,她却没钱去医院看病,为了能重回江家,他甚至拿钱雇她当保姆,十三年了,她嫁给他整整十三年了,而他,从未真正正眼看一眼自己,在他眼中,她就是一只可厌的赖皮狗。
听到她要嫁给别人,江漠的心一颤,落寞一笑,轻启薄唇:”原来是这几年,我不在,红杏出墙了啊!“
柳恕听着这句话,心口的怒意像油田引爆一样轰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