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商量的,要是交不出画来,她自己必须到我这里来说清楚。”
皮贵听完这话,镇定地说:“可是小雪确实不知道有这幅画。她爸爸临死前她去见过一面,她爸并没提到这幅画。”
“这是小雪装糊涂。”李柱说,“这事她爸早告诉她了,不会等到最后才说。而且最后见面有法警在,他能说什么。告诉你吧,我嫂子前两天去探监,我哥对我嫂子说:「什么话也别说了,但有个话,我一定要说,我妈去年死时我没见到,现在快周年了,你们要代我去庙里烧烧香……我就说这个话了。」”
李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伸手从茶几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才问皮贵道:“你听出来没有,我哥反复说这个话那个话,什么意思?「话」是「画」的同音,他心里挂着那幅画呢,探监时有狱警在场,我哥只能这么暗示。”
皮贵听后沉默不语,他在等着李柱要给小雪看的东西,这张底牌究竟是什么,皮贵要看了之后才能作出判断。
可李柱似乎并不急。说完这些话后,他将头仰在轮椅靠背上,闭目养起神来。鄢脂递给他一条毛巾,他接过来在额头和脖子上擦了擦,显然他已出汗。天气不算太热,出汗也许是因为情绪激动。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说道:“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