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呀?”胡刚无比沮丧地说,“你爸有这幅画,千真万确,是你爸的司机讲出来的,大约是六年前一个台湾商人送给你爸的。你爸案发后,这幅画没有被收缴。唉,我怎么就认定是留给你了呢?既然这样,那幅画只能在另一个女人手里了。”
“谁?在谁手里?”小雪问道。
“你救我上来,我告诉你。”
“你别想骗人了!”小雪哼了一声道,“那幅画不管在谁手里,我都没有兴趣,我不会要那东西的。”
胡刚在洞底长叹一声道:“小雪,我算栽在你手里了。那天在我家里,我真该杀了你,你靠吃一只蟑螂就让我相信你疯了,我真是愚蠢透顶!更蠢的是,要那幅画我不该找你,该找燕娜,早有人说她有嫌疑,可是我没相信。”
“燕娜?”小雪惊讶地问道,“她怎么了?”
胡刚又生起了希望,侥幸地说:“你救我上来,我再告诉你。”
“别做梦吧!”小雪叫道,“你不说也罢,够了!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要正常的生活,我要走了。”
“不——不——”胡刚对着上面大叫,胡柳也同时发出绝望的尖叫声,这些声音在洞里回响着,可是上面已没有一点动静了。
小雪坚定地向外走去。走出溶洞时,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