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宿舍又传出一声爆笑,蔡盟听到了,文景没有听到。蔡盟咬牙切齿,你小子等着。有你吃苦的时候。
耳鸣的症状跟着腰侧的伤口一起康复了。吃了几顿消炎药,耳鸣症状也就消失了。拆线之后,文景把所有训练任务都定额完成,他认为自己身体好了,就算腰部那条伤疤看起来有点难看,但是男人,尤其是军人,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伤疤?伤疤,是一个军人的勋章。
蔡盟身上也有伤疤,他们有三个晚上的相拥而眠,他研究过,尤其是后背,大小伤疤数都数不过来。他这才一道,不算什么。
能数出来的伤疤,也就这么一道,但是脱下衣服看看,肩膀后背抗暴晒新长出来的皮肤还是嫩的。肩头每天都扛着圆木,也碾破过皮,还不算身上因为格斗留下的瘀伤,膝盖也有瘀伤。那白净的脸也因为训练,晒得发黑了。更精神,更瘦一些。但是比以前的精神状态要好。
刚来时候的面色发白,现在也没有了。成长为一个挺标准的战士,精气神十足,眼神犀利,就像那刚显露锋芒的宝剑,没有开锋,却已经看见寒气逼人。
这十天来,所有训练科目就跟填鸭式往身体里灌输,必须合格,必须完成训练。紧急集合哨一晚上最高能吹四次,有时候提前两小时开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