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的头抬起。
黎苏顿时怒上心头,晟国律法明令禁止百姓动用私刑,眼前的红衣女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敢罔顾当朝律法,私设刑堂?她蓦地睁大双眼,眸光冷利如冰,盯住面前的红衣女子,沉声发话:“放手!”那声音不大,气息尚且有些不稳,却有一种令人无法小觑的威严感。
红衣女子抖了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松了手,起身向后退了几步,疑惑地打量着她,这,这死丫头……怎么突然间好似变了一个人?
黎苏环视屋内,东南角靠墙堆了不少的干柴,西北角站着两个侍卫,手执木棍,长凳上俯首趴着一个男人,身上被鲜血和汗水浸透的衣衫,早已经与皮肉相连,辨不出本来的颜色。空气中传来浓重的血腥气,令人闻之欲呕。
黎苏心头疑窦丛生,这是哪里?看样子象是一间柴房,她暗暗运动真气,却清晰感觉到气息荡然无存,黎苏暗自心惊,这状况不象毒发时真气失去控制,倒象是从来不曾习过武。
她飞快将心中疑惑敛去,冷冷地看了红衣女子一眼,沉声道:“你是谁?”
红衣女子闻言,神情似乎十分讶异,忍不住捂嘴“咯咯”笑了起来,边笑边道:“哎呦,我说苏漓,你还装傻?别以为装傻本小姐就放过你!”她恶毒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