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揪痛起来。不入宗庙,草草埋在了小山沟……想不到父王对她,竟然狠心至此,是要她做孤魂野鬼么?
苏漓握紧双拳,心痛得几欲窒息,但苏沁似乎还嫌说的不够,竟然又道:“埋在山沟也算善待她了,按理,这样的人,该浸猪笼……”
“姐姐这话说的过了!”苏漓终于出声打断,一抹冷光藏人无人窥见的深处,她用极其平淡的语气,缓缓说道:“明玉郡主再不好,那也是陛下亲封的二品郡主!摄政王怎样处置他的女儿,是摄政王府的事,哪轮得到我们说三道四!若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相府的人,都爱在背后道人长短!”
苏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当时就拉了下来,不悦之色显而易见。苏沁更是怒从心起,正欲反驳,苏漓紧接着又道:“何况,今日王爷在此,姐姐如此言语无忌,恐怕有失体面!”
刚燃起的怒火,被当头一盆冷水浇下,苏沁神色一变,朝东方泽望去,只见东方泽眼中精光一闪,面上却没有一丝波澜。
苏夫人看了苏漓一眼,忙打圆场道:“哎呀,瞧瞧我们,光顾着说话,菜都凉了。沁儿,还不快给王爷斟酒夹菜!”
“可是,王爷这茶还没喝呢!”苏沁不无委屈地叫道。
东方泽垂眸朝杯中望了两眼,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