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的身上。
苏漓平静道:“此玉的确是太子送给静安王的贺礼,但真正包藏祸心设下毒计害人的,却另有其人!而此人,此刻,也正在这座大殿之内!”
“是谁?”不待众人有所反应,皇帝接口问道,已经失去耐性。
苏漓回头,冷厉的眼神,如刀子般划过东方泽的脸,投注到宾客席上。被她看过的人,脸色皆是惊骇一变,似是唯恐她会指到自己身上,从而招来灭门惨祸。个个慌忙垂头敛目,一时人心惶惶。
大殿里的气氛,忽然沉寂得好似无人,连呼吸声,似乎都已经停止了。
人们无不心头紧张,而项离却“嗤”地一声,几乎笑了出来。那些官员们在宫内宫外的嘴脸,果然很不一样。
苏漓微微斜目,项离立即面容一肃,媚眼之中笑意尽敛。苏漓将目光投在一人脸上,那人面容冷峻,轮廓刚硬,见她望过来,他的眼中便闪过一抹狠绝和阴冷。
苏漓盯着他,一字一字,禀道:“回陛下,‘黎苏案’的真正凶手,就是骠骑将军战无极!”
她声音不大,却坚定地传到了大殿内每个人的耳朵里。
东宫主殿,君臣上下,全都在这瞬间或惊或愣,一时呆住。全都转眼来看他。尤其黎奉先,神色惊愣,完全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