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姑娘未免太自恋了些。
    等饿了好几顿的爷俩吃饱喝足,汤药也下了江诚的肚子,天已经黑了,纪瑄搬家第一天竟然就是在照顾病人中度过的。
    唯一的感叹就是,久病床前无孝子是有道理的。
    但为了那一箱子的金银珠宝,纪瑄还是十分敬业的把一个铃铛放在江诚的床头,叮嘱他:“有事就摇铃铛,奴奴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她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千万别忍着。”
    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后,江诚霎时红了脸,强硬道:“不敢劳烦纪姑娘,把、把恭桶放在床尾,明允会自己解决。”最后一句低不可闻,老实人快要冒了烟。
    纪瑄耸耸肩,临走时又问了句:“柴房的那位怎么办?”
    江诚垂下眼皮掩饰住不受控制流露出的杀心,淡淡道:“不必理会。”
    真够狠的,不给吃不给喝,要不了几天一定死翘翘,从伤害他们的爪牙开始,单身爸爸的复仇决
    心很强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