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异常天真:“我老家那一般是堆银子,京城这边……我就不清楚了。”
她没有穿鞋袜,白玉般的赤足一晃一晃,挠得人心中痒痒。可她的话更让男人头脑发热:京城难道会比江淮穷!小姑娘不懂事,可不得让她见识下京城男人的“厉害”!
立时有人喊话:“那我也用银子!文姨,今晚这小骚蹄子就归我了!”
又有人接着喊:“呸!你出多少?我加两百两!”“我加五百两!”“……”现场一时喧闹起来。
丁夏便在这喧闹中,遥遥望向坐在大堂后方的青衫公子,一勾唇角。
那人本来一直默默坐着喝茶,见她对自己笑,微微垂眸,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身边的人说了一句话。
就听一个粗嗓门吼道:“我家公子出等重黄金!”
喧哗声立时消失,大堂中一片安静。丁夏“哈”得笑出声来。
文姨愣了片刻,脸上笑开了花,欢喜呼喊:“段公子出等重黄金!”
段玉堂在众目睽睽下起身,微一躬身施礼,义正言辞道:“事关京城男人的脸面,段某当仁不让!”
说罢,在众人震惊转崇拜的目光中转身,大义凛然离开,上了楼上包房。
包厢中。
段玉堂站在浴池边,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