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鸣的心跳声中,梁咏思头脑眩晕。他猛然抓住女子作乱的手,将她压去长琴之上,狠狠吻了上去。他胡乱扯开她的衣领,四下疯狂亲咬她。他不知道自己能如此野蛮,可是血液在沸腾。这个女人让他觉得,他天生便该是英雄,便该勇猛,便该占有,便该让她在身下娇喘呻.吟。
伴着他的动作,女人将琴弦压出一片沉闷之音。细细的琴弦让她不舒服,她蹙眉低吟,瞬间又让他的心软了下去。这是种陌生的情绪,梁咏思忽然明白过来,这是怜惜。他将她抱起,左右四顾,总算见着了一小片平整之处: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只鼓。
他将她抱上了鼓面。然后,“嘭”得一声鼓响,那是他急不可耐,最初始最深入的撞击。她的内里柔嫩滑腻更胜她的身体。他不停地亲吻,不停地撞击,那小鼓在他们身下,伴着他的节奏,不停地发出声音,汇奏成最原始的乐曲。
梁咏思只觉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他竟然现在才明白,这才是天籁之音。
——去他娘的狗屁琴曲!
鼓声急急缓缓,轻轻重重,最后平息。梁咏思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去,可余韵退去,他渐渐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
可他爱不释手。他不想离开,他宁愿死在她身体里。他忆起那燃烧的鼓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