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时无话。半响,他拖住丁夏的手,将她抱在怀中,难得认真地安慰她:“那里不仅有悬崖,还有不见尽头的草原,晚上人们会燃起篝火,载歌载舞,喝酒谈天。你会找到新朋友,并且逐渐习惯。”
丁夏的目光飘渺空洞,悲伤深不见底。她缓缓转头看向丁天水,就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神情恍惚道:“师父,我们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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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瑜王府。
殷永瑜在小榻上闭目斜躺,迟迟未眠。宁先生接到消息赶去,心疼道:“殿下!都这个点数了,你为何还不就寝?”
殷永瑜依旧闭眼,轻描淡写答了句:“我不累。”
宁先生一声叹息,正要开口劝说,却听殷永瑜一声嗤笑:“我不累?才怪!我难受得厉害!”
宁先生急忙上前。殷永瑜却猛然睁眼,坐直了身体,带着种无法压抑的愤怒道:“我不会累!我不会难过!我不会担心!我就该一切遵从理智,埋葬真性真情,活得毫无生趣!”
宁先生愣住了,半响方呐呐道:“殿下,切勿动怒……”
殷永瑜撑着小榻站起,连声冷笑:“是,我是不该动怒,我该顾着我的身体,我该顾着我们的谋算!”他前行几步,逼近宁先生:“可你知道吗?丁夏此刻正在对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