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爷说:“人呢,都在哪儿?”
    高飞说:“火车站。”
    房子里很快挤满了各式各样的陌生人,挤满了全国各地来的不可救药的二流子,这一切即将使用砖头、匕首和木棍的人都是从火车站广场找来的。
    高飞对他们说,“一会儿,我们要和人打架,每人发100块钱,不愿意的就滚蛋。”
    “150,”人群里一个人喊道,“100太少了。”
    “现在就给钱还是打完再给钱?”
    “打谁?”另一个人问。
    “邹光龙的人。”大怪回答。
    “不干。”房间里的这帮乌合之众听到邹光龙的名字就纷纷而逃,只剩下一个戴墨镜的人站在墙角。
    “你怎么不走,你不怕邹光龙吗?”寒少爷问。
    “刚才有50人吧。”戴墨镜的人说。
    寒少爷说:“差不多。”
    “给我5000元,”戴墨镜的人说,“我干。”
    “你一个人?”大怪问,“你很能打架吗?”
    “打我。”戴墨镜的人指了指自己的脸。
    大怪的右拳还是非常有威力的,他用尽全力,猛击那个人的下颌。然后,他的手痛得像断裂了一样,而那个人则面不改色,微笑着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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