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延误,必定能够引开追兵。
王肃观越想越兴奋,路上遇到一条河,将脸上涂满的墨汁、黑灰洗干净,披在背上的长发也挽了个髻,用草绳绑住,整个人改头换面。
虽然做贼心虚,但他“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扛着一捆柴去而复返,回到了关子镇。
关子镇,百姓皆被驱散,街道上只有络绎不绝的官兵。
整条街道上只有自己个一个人,王肃观多少有些心虚,那柄唯一可以证明身份的刀和土枪被藏在柴火中,他的手也有些发抖,对那捆柴火也格外的在意。
只不过,士兵都以为刺客逃到山中去了,对王肃观也不上心。
王肃观终于回到了医馆,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无力的坐了下来。
那位大夫郝大仁已闻声从医馆跑了出来,脸上一喜,赔笑道:“兄弟,你可回来了,官兵到处捉拿刺客,可吓坏我了,你赶快带着夫人离开吧,我这儿要闭馆了。”
王肃观双目一睁,吓的郝大仁浑身一哆嗦,往后推开一步。
“我夫人的情况如何了?”王肃观冷冷的道。
“和你离开时一样,还没有醒过来。”郝大仁战战兢兢的应道,这凶人离开的时候威胁自己照顾好他夫人,如今他的夫人还不曾醒来,该不会要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