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难以安心。
郝大仁表面上是去给景泰治病,会不会根本就是去打小报告。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给自己药呢?
不行,得赶快离开!
被人识破身份,王肃观实在是非常心虚,沉思之际,已来到了后堂。
此刻,苏婉怡被一名药童照料着,可依旧不曾醒来。
王肃观坐到妻子的身边,但见她面色依旧苍白如纸,云鬓有些凌乱,曾让他又爱又怜的秀美、琼鼻、樱唇都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他说不出的痛心。
行刺成功,折辱了景泰皇帝,割掉了他半只耳朵,刚才还说不出的解恨,可看到妻子这么虚弱,上午亲手掩埋的孩子和断指,只觉得对景泰皇帝的折辱实在是太轻了,恨不得再跑去行刺一次。
“婉怡,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我只有你,没了你,我……”王肃观握着老婆的手温柔的说着,声音温柔中有些哽咽。
可是,他并非不知轻重,很快将脑中杂念抛出,稍稍沉吟,计上心来。
他抱起苏婉怡,走到药童身边,吩咐道:“你快去找你师父,就说我夫人病情加重,我带她去枣子胡同的黄家,那是我的亲戚,请他来枣子胡同为我夫人治疗,到时候,我会奉上双倍的诊金。”
他右肩中箭,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