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信,给送信人赏了一两银子,立刻拿着信给苏婉怡去看。
不同的人对幸福的定义不同,王肃观如今的定义便是有了好事能想到一个人,去跟她分享,那就是幸福。
这个人,便是苏婉怡。
苏婉怡靠在相公的怀里,将信一看,身上的病仿佛立刻痊愈了,温柔的笑道:“相公,早知如此,咱们当初也不必急着私奔了,等你的官做大了,还怕我爹反对不成。”
耳鬓磨厮,王肃观感受着老婆身上的温度,闻着那刻骨铭心的香味,笑道:“我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天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入我的老泰山法眼。等过些时日,你身体好了,咱们再给他生个大胖外孙,就算他狠心不要女儿女婿,外孙可不会不要吧。”
苏婉怡幸福的笑了笑,可想到父亲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女儿,自己又为了爱情私奔,父母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一时思乡情切,又开心不起来了。
王肃观察觉到苏婉怡的异状,也猜到了几分,可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人了,一时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良久,苏婉怡忽然精神一振,从被子下翻出一个笸箩,将上面盖着的一层青布揭开,找出一件青色长袍出来,笑道:“上一次给你缝制的袍子奇形怪状的,还被你取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