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夔之的传世名画,可能会被有心人扣一个谋逆的罪名,所以趁早替你毁去。”
    王肃观这才释然,可只因为一些前朝反王的书画便判一个人谋逆之罪,未免太过,可一想到自己在云州时锋芒毕露,网罗党羽,如果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只怕真吃不了兜着走。
    一念及此,王肃观对岳父大人好感顿生,笑道:“那老泰山烧的全是钟夔之的字画了?”
    “自然全是钟夔之的字画了,已被爹爹烧的干干净净。那都是做给你看的,为的便是给你一个下马威,好让你知道诱拐我就要付出代价。”苏婉怡悄悄的笑了起来,眼波盈盈,满是缠绵情意。
    “早知道就不诱拐你了。”王肃观肉疼的想着,想来那兰山居士的字画自然值不少钱,岳父大人下手未免太狠了,一下子就毁掉了多少宝贝,若是交到公易山庄手中倒卖,怎么着也能弄点喝花酒的钱吧。
    “你说什么?!”苏婉怡俏脸一板,恼恨的道:“你还不乐意了?以后不许再碰我。”
    王肃观忙赔礼道歉,解释起来,说的直是天花乱坠,妙语连珠,偏偏苏婉怡就是不领情,而这时,喜儿匆匆走来,一见王肃观,立刻禀道:“大人,您原来在这儿,李大人有急事找你,正在前厅等候。”
    王肃观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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