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认为我不干净,嫌弃我、看轻了我……”
王肃观吓了一跳,欲念退了不少,念头一转,已然明了。
自己怎么没头没脑的说这种话!
皇甫不同自然是以为王肃观认定自己那夜惜春院中受了侮辱,否则也不会说出见过那东西的话了。
这是皇甫不同心头的一根刺,即使不沾边的东西,她也能够联想到那夜的事情上面去。
“好同儿,你又想多了,我不是说你那夜被人侮辱了,我的意思是,你总该见过小孩子的吧,哪个小屁孩没穿过开裆裤!”王肃观慌不迭的解释道。
“可那都像毛毛虫一样软软的,哪有这么烫、这么大、这么硬的,你分明就是看轻我了。”皇甫不同宽慰了许多,可还是不依不饶的问着。
王大都尉简直快要疯了,跟这丫头去争,哪不是对牛弹琴吗?
“你待会儿就明白了。等咱们快活过之后,他就要睡觉了,到时候又会恢复原形。”王大都尉摆着苦瓜脸解释道。
“真的?!”皇甫不同羞红着脸,狐疑的看了王肃观一眼,擦起了脸上的泪水,虽然她不知那物事为何会是这样火热坚挺,但总觉得应该如此,王肃观的话合情合理。
王大都尉实在有些头疼,正要继续进攻,哪知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