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一惊,一时没反应过来柳似伊的二叔是谁,待一沉吟,可不就是柳长卿的堂弟柳风扬吗?
“柳风扬死了?”王肃观讶然叫道。
“嗯。”柳似伊拭着泪水,点了点头。
王肃观深深的吸了口气,暗道:“公羊统敢折磨柳长卿,就敢折磨柳风扬,柳风扬之死,只怕是被狱卒活活折磨致死的,就算不是折磨致死,至少也是受不了严刑拷打而自尽的。”
只听的柳似伊悲愤欲绝的道:“我们用重金买通狱卒,打听到二叔竟然已经死去了几天了,他的尸首被扔到了乱葬岗,我们刚刚收回来。那狱卒说,二叔是受不了每日的酷刑折磨,最终撞死在牢中了。我们检查过他的尸首,脑袋都开花了。”
说到此书,柳似伊再也难以掩饰心中的担心,无力的抱住王肃观,大声哭起来了,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无助。
王肃观如何忍心在这个时候将她推开,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暗自沉吟,看来自己还是想的太乐观了,柳风扬既然能够被如此折磨致死,那柳长卿又何尝不能呢?
只要柳长卿也选择撞死,那公羊统可以拍着胸膛向天下人保证,柳长卿是畏罪自杀。
对囚犯用刑,尤其是像柳长卿这种牵涉太大的囚犯用刑,那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