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教、驯马招亲、贝蓉蓉……
面对如此众多的消息,如此巨大的变故,他几乎有种窒息的感觉。
“相公,你睡不着吗?要不、要不让我来服侍你吧。”
夜色如水,余泪帘依偎在王肃观的怀中,忽然开口。
“你最近担惊受怕,受了不少累,我怎么舍得折磨你,我只是想一些事情罢了,傻丫头,你快睡吧。”
王肃观苦笑着道。
“那你说出来吧,我太开心了,不敢睡,怕一睡醒,又见不到你了。”
余泪帘幽幽的说道,小手将王肃观的衣衫抓的更紧了。
“那好吧。”王肃观知她这么下去也说不着,就索性跟她聊起天来了,“不过,你先跟我说你的事情吧,你是不是虐待自己了,怎么这么瘦弱?我记得你离开的时候可是将费松岩陪给岳父大人的银子都带走了。”
“……”
余泪帘幽幽的说着,将自己的种种遭遇一一道来,虽和孙三分说的大致相仿,但她在北凉表现出来的执着与勇敢,让王肃观也心中发堵,对这丫头实在是怜爱到极致了,只觉得只有用自己的一切去爱她,才能对得起这丫头。
隐约中,漆黑的屋中,似乎还有一个轻轻的哽咽之声。
不是王肃观,不是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