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势渐渐恢复,但这样一闷,也捂着胸膛开始咳嗽起来了。
紫阳真人忙走了过来,拉住那女子道:“贝丫头,他伤势虽无大碍,但也不能被这样折腾啊,老朽把他往紫阳观带的途中,没有及时护理,他的咳嗽一直没治好,再这么捂,会让他犯病的。”
此女自然是贝蓉蓉了。
贝蓉蓉慌了神,立刻将被子揭开,却不理会王肃观,一把抓住紫阳真人的白须:“我要烧光你的胡子,烧光你的头发,烧光你的破道观,竟然把这个混蛋给偷走。”
说话之间,贝蓉蓉已顺手拔出腰间防身的匕首,只听的嗤的一声,紫阳真人的长须已被贝蓉蓉割下了一大把。
紫阳真人尖叫一声,退到远处,双目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下巴干哭了起来:“贝丫头,你、你好狠的心啊,这是贫道留了五百年的胡子啊,你、你还真舍得啊。”
贝蓉蓉不再理他,回头去看王肃观,瞧见他苍白的脸色,就一阵心疼,刚才出了气,现在可不忍心对他继续发脾气了,坐到床边,小声责怪道:“你、你活着,为什么不让我……我们知道?你失踪一个月,你知不知道你家中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紫阳真人把王肃观已经当成了忘年交,虽然被贝蓉蓉割了胡子,但还是很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