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们去攻城。”
王肃观吓了一跳,也学着同儿像拨浪鼓一般摇了摇头,跳开话题道:“你不是来向朕送文书的吗,文书呢?”
同儿吐了吐舌头,道:“哪有文书,是婉怡姐姐给你写的家书,派人给你送来,我一瞧见,立刻威胁那几个小兵带我一块儿来,然后就带着婉怡姐姐的家书来了。”
“那你是偷偷跑出来的?”王肃观皱着眉头道。
同儿也知道给婉怡姐姐添麻烦了,不敢说话。
王肃观叹了口气,在同儿的琼鼻之上抓了一下,伸手要道:“婉怡给朕写了什么信?”
同儿讪讪一笑,摸出信来向王肃观递过来,道:“是一朵花,我看不懂。”
王肃观的眉毛又拧了起来,敢情同儿已经在路上偷看过了。
他将信打开,果然是一幅画,画着一朵奇怪的花。
“这是什么花?”王肃观皱着眉头道,婉怡总是搞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当真让他王肃观头疼啊。
同儿借着珠火光仔细瞧了瞧,道:“好像是你们窗户上放的那盆花吧。”
王肃观也想了起来,精神一振,讶然叫道:“莫非婉怡怀孕了?”
同儿“啊”一声惊叫,酸溜溜的拉着王肃观的手臂:“大哥,你坏死了,婉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