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
但他此刻并无喝茶吃点心的闲情,杨进那边还没有消息,也不知是不是顺利。
杭州城外比城内何止凶险百倍,人数多少不说,敢做私盐生意的,怎么可能是温顺良善之辈。
虽然杨进离开前叮咛他绝对不要出城,但崔容在屋内转了几圈,还是决定应该带着人手前去接应。
就在这时传来了脚步声,崔容转身去看,只见杨进一身甲胄步履匆匆地走过来。
他发髻有些凌乱,身上尘土也没排干净,大约是来得太急顾不上。崔容有些怔怔地看着,竟然也忘了迎上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平安无事,真好。
杨进走到他身前,目光上下打了个转,这才长舒了口气坐到椅子上,露出放松的神情:“忙了一夜,累也累死……”
崔容便问他结果,两人说了几句,见彼此行事都顺利,这才终于安下心,匆匆吃了早饭。
杭州事了,人犯又要押送至京城,崔容和杨进未免节外生枝,都想尽快上路。奈何后续事宜也不是一日两日能清理干净的,不免又耽搁了一段时日。
这段日子里,那几名钦差随行官员多少对杭州之事有了耳闻,才知道自己做了幌子,纷纷赶至杭州。
他们暗中猜测此行的内情,又跑到崔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