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搁,匆匆和崔容交代一声就往皇宫赶去。
目送杨进离去,崔容的目光中不禁有了一丝忧虑。
太平日子还没过几年,难道又要出事了?
他正想的出神,没留意有人靠近了:“敢问阁下可是崔容崔大人?”
崔容乍听得有人叫自己名字,一回头,见一青年略带恭敬地看着他,长身玉立,面生得很。
“你是……?”崔容拿不准对方来意。
那青年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学生名为方渐离,今日有幸偶遇崔大人,请大人受我一拜,以报答大人的恩情。”
崔容不动声色:“我于你何恩之有?”
方渐离抬头时神色颇为激动:“学生是苏北人,家父在盐场做账房……朱管事暗中走私私盐的事偶然被父亲察觉,他心狠手辣竟想将学生父母灭口。学生当日恰巧宿于友人家中,这才逃过一劫。”
方渐离道他一介草民,报官无果,不能为家人伸冤。若不是崔容,他父母至今都不能于九泉之下安眠。
崔容不料私盐案背后还有这样的事,当下神情就缓了,轻叹一声道:“触犯国发,罪有应得,却算不得什么恩情。”
方渐离又是一礼:“于大人也许是无心之举,但于学生,却是恩重如山。学生读圣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