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又扭头对着语秋说:“准备宵夜时,多做几样将军喜欢吃的……”
    刚刚失望地放下杯子的某人,却忽扭过头来,十分有深意地看着她,一副等待下文的样子,陶晴觉察以后,硬是将那句“晚些时候再端上来”给吞了下去,改成:“好好做,清淡些。”
    事实证明语秋那丫头果然还是贼心不死,迟迟不见宵夜的影子,陶晴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满是歉意地表示要亲自前去催工。
    宁阔却道:“无妨,本就想着先看完书再吃的。你身体不好,若累了,就先去睡吧。”
    她没有真病,俞本开的自然不是治风寒的方子,只是几味安神药罢了,平时宁阔不来,她整日的不吃。这两晚服药,一来是为遮掩自己没病的事情;二来也是为了提点他,夫人还病者,不宜侍寝。只是服了药,确实有些瞌睡,经过昨晚,她知道宁阔是有分寸的人,于是起身去歇息,让他自己随意些。
    宁阔点点头,喊了丫鬟进来吩咐:“夜深寒气重,叫外房值夜的人仔细点儿,夜里多起来看顾几回,别让夫人再着了凉。”
    第二日,语秋伺候梳洗的时候,忍不住抱怨:“郡主虽然身份高贵,可将军到底是夫君,您怎么能抛下将军自己去休息呢,要知道……”
    陶晴打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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