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里,及至将波光里自己的影子都辨清楚了,都没有说一句话。说起来,他本可以当面就应下她的要求,说一番好听的哄人高兴,宫里的女人就吃着一套,可他也知道诺不轻许的道理,单就这一点来说,也算是个君子了。
    陶晴抬脸看着他,默不言语,心想着:让你装风流,看姐不堵死丫的!果然忠贞不渝是对古代男人最大的考验啊,所以影视剧那些一见钟情踏平坎坷自此相守终生神马的都是骗人的!
    季泽看了她一会,忽就笑了,十分之灿烂,却不置可否,然后阔步朝正屋走去,不答反问:“在门外好像听到爱妃正在跟这鸟说话,说些什么?”
    陶晴上前一步亲自帮他挑了门帘,眼睛睁得圆圆的,笑回:“刚刚正说呢,‘晚些时辰风就凉了,相思啊,我就只好趁这个时候将你移进去了’……”她就不信隔着这么远,他还能一字不差地听个清楚!
    季泽低头,抿着的嘴角往上翘了翘,“是么?”又扭头看了她一眼,“相思?这名字倒直接,甚合朕意。”
    陶晴笑眯眯地别开脸去,轻道:“只是懒人的法子罢了,皇上如此夸赞,倒教臣妾不好意思了。”
    “朕说好,那就是好;朕说中意,自然就是中意。”这话说得不容置疑,即使其中带了调笑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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