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嘴角咧得老大,眼睛眯的老小,道:“自然是假的。”
    陶晴只觉得一只野兽正在自己体内奔腾叫啸……
    季泽笑笑,便低头喝茶,半天没有说话。一个问鼎龙椅的人,若说他辛苦抢江山就是为了这么个理由,世人断不会相信,但不论这个理由在所有动机中占了几分几毫,只要这个理由成了动因之一,那么万里的江山是不是也能多出几缕人情味?
    陶晴看他心情不错,终于还是将压在心中许久的疑问道了出来:“皇上对皇后娘娘,当年可曾……”动情过?
    她没有把最后三个字问出口,季泽也跟着当做没听到,半天才来了一句:“自见识了父皇母后间的纠葛后,朕便觉得不动情应该是好的……”
    “想来应该是好的,”她记得经常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便顺口接了下来,“心不动则不痛。”
    “心不动则不痛?有意思。”季泽将杯子放在桌上, “只是说出这话的却偏偏是你,果然,这世上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呢。”
    有些话,听过就算了,不可细究,否则只是徒添烦忧。陶晴深谙此道,并将其奉为真理,每每听了意蕴深远的话,便拿着不便深究的借口,抛在一边,懒得去想。
    季泽大概觉得自己今日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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