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将黄豆怎么了?莫不是趁我不在将它吃了罢?”
咦?陶晴愣了一愣,才搞清楚他到底问了什么,登时很无语,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黎牧只是默默地盯着自己眼前的杯子,好像还真的在等这个答案。
“跟你讲过了,那是方叔孙子养的,也该还回去了。”
“为什么?”
“都说过了从哪里就该回哪里去啊。”
黎牧终于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怎么说呢,这人相处久了,多少还是有些默契的,又经过那几场生意“谈判”,对于黎牧时不时丢出去的小眼神,陶晴多少还是能够揣摩出几分意思的,可眼下他丢出来的这个,陶晴却实打实地看不明白了,只能说这是个表现形式极其复杂,表现内容极其丰富的眼神……
所以说,看人眼色什么的,陶晴是真心不擅长啊,她擅长的是追根究底地探听八卦:“你到底何时知晓孔洛的事情?”
“娶……”黎牧又看了她一眼,改口,道:“府里第二次办喜事前。”
按说偌大一个黎府,自建立以来,说不定办过多少喜事了,可陶晴却偏生听懂了,知道他说的是娶乔桐那一回,只是这货为什么不直接说去乔桐那回呢,或者说他第二次成亲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