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陶晴站在空荡荡的前厅里,一时有些拿不准了,要按照陶天的说法,这怿王该是因为看到“宣匀”同姜维一起离开,然后心里别扭了才过来的,可这情景,摆明了人家真的是来找陶天的……
反正纠结不出个结果来,她决定还是去找挺尸的聪明人帮忙,于是提着裙子就冲进了陶天的房间,却发现脸盆里的睡已经被人倒出去了,只好让小厮重新打了半盆拔凉拔凉的新鲜井水进来。
陶晴端着半盆水,站在床边上,漫不经心地道:“铜盆真的好重啊,端着这个真的好累啊,我最多坚持三秒。一——二—”
话音未落,陶天就眯着眼睛作软体状,从一滩烂泥里做了起来,道:“姑娘家,有事好好说,动不动久威胁兄长,传出去多不好啊……”
陶晴将盆子放在地上,弯着腰,凑到他跟前,故作探究地问:“哥哥,你真没挖我的墙角么?那怀珺真的是来找你的……”说罢还叹口气,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一脸失望,“你果然还是搅基了……”
“请别用看枣子的眼神看我好么?”陶天嘟噜着站起来,“怿王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虽然被你摸也摸了抱也抱了,可要他因此就立即马上对你情根深种,可能性基本相当于你爱上枣泥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