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若是伤情,却只有一个人,那未免太孤单了……
    半个月后,陶天过来看她,见她这个样子,就乐了:“别白费功夫了啊,黑眼圈再浓,你也变不成国宝。”
    陶晴盯着他,面无表情地挤出两个字:“好冷。”
    “不冷的笑话在后面。”陶天将外套脱了挂在自己霸占的那间小屋里,然后去洗手间洗了手,这才过来,“怀珺不是联合宣骆造反了么,两人那还真是兵不血刃啊?你知道为什么?”
    陶晴瞥了他一眼,将手上的侦探翻了一页,看得津津有味,就是不做任何反应。
    “怀珺手上竟然还握着他爹留下的遗诏,说是如果皇帝不靠谱,就别让丫的当皇帝了。”陶天说完了,又用满是赞叹和惊奇的语气感慨:“我还真没想到怀珺手里竟然还有这样一张王牌。”
    陶晴扯扯嘴角,她就不信了,这货得了消息这么久,怎么可能还激动成这样,她便不咸不淡地接了句:“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激动个什么劲啊?”
    “呦,你还挺镇定的?”
    “嗯。”陶晴终于抬起头看着他,“当日我被皇上拒在宫中的祠堂里,怀珺说要去封地取一样东西来救我,那时候我就大约知道是什么了。”
    陶天煞有兴致地看着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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