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后来,她喝了酒,笑嘻嘻地讲起那些他不认识的人,不知道的事情,然后哭着问:“怀珺,你娶我好不好?这样……我就不只会……后悔了……”
    他一直觉得这人活在她划定的圈子里,实在没想到自己竟能真的影响到她,便点了头,说:“好。”
    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自己也不清楚,最起初,不过是因为无欲无求地生活了许多年,太无趣又太无聊,所以才多多注意了她一下,却没想到最先卷进来的就是自己……
    古语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到底,他不过一个俗人,又哪里能免得了俗,等他终于看清了,又怕将人给吓跑了,于是便想着每日只比前一天对她好一点,只一点……
    却不想出了那样的事……
    她躺在他怀里,却一点都不难过:“知道你为了我可以做很多事,可是我不愿意啊,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了……是真不忍心,所以,就只能狠心些……”
    “人说时日久了,难免会‘相看两生厌’的,如此,待我去了,你便只会记得我的好,你看,我这个人总是为自己打算。”
    最后她说:“若可能,真想与你再去一次西松观,看看山上的月亮……”
    那时,她的眼神已有些空落了,可他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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