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宫夫人一听女儿这一穷二白三不知的话头,便嗔道:“那铜镜你到底好好看了没有?”
宫卿扭扭捏捏地不敢应声,到底是初为人妇二八妙龄,哪能和人到中年剽悍豪放的已婚妇女相比。
“夫妻之间这事顶顶的重要,他在你这里吃饱了,自然也就不再惦记着别人,若是你整日只给他半饱,那他可就要吃些零食了。”
这比喻让宫卿又觉得好笑又觉得羞赧。
“你看婉玉就是个例子,她保守拘谨,木讷无趣,所以那薛二新婚便惦记着别人。”宫夫人语重心长道:“这里面有许多奥秘诀窍,你慢慢体会,铜镜是一定要看的啊,女儿。”
宫卿被调、教的面红耳赤,却也知道母亲是一片苦心,句句在理。
吃过午饭,慕沉泓便和宫卿离开了宫府。
临行前,宫夫人对着女儿比了个圆圈,意指铜镜。
宫卿一下子明白过来,羞红了脸颊,忙上了皇辇。
慕沉泓问:“岳母方才是什么意思?”
宫卿羞道:“让你我团圆美满的意思。”
慕沉泓笑道:“岳母当是个有趣的人。”
回到东宫,趁着慕沉泓去了勤政殿,宫卿悄悄关了门,将那压箱底的铜镜拿了出来,虽是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