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光,却在下一秒淹没在乌黑的瞳孔里。
她眼睛一眯:“竟然还有兴致开玩笑,看来我们的总指挥官已经胜卷在握了啊。”
司祁苦笑一声:“我这里什么情况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言语中透出的疲惫不经让菱曳挑起了眉头。
她想起了当初问起菱老爷子对于司祁的评价时,老爷子肯定的语气:“可造之才啊!司家这代算是后继有人了,可惜太年轻,终究是差了些火候啊!”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耗下去,直到基地弹尽粮绝吗?”菱曳认真的问道,脸上多了几分正色。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训练有素的军旅生涯使这些军人们在长官没有命令之时暂时放下了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这个神秘女人的探究,然而在这人与长官仅仅几句话的交谈中,他们也能看出,这女人和指挥官之间好像有种奇怪的气氛,没有旖旎,而是属于那种介于朋友?上下属之间的一个状态,令人摸不着头脑。
毕竟现在能看到男人和女人相处平等那么那女人不是战友便是情人,说战友,他们也没见过她,说是情人,感觉又有根本上的不同。
只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孩纸你们已经凹特了,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一个物种,它叫损友。
也许司祁是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