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声音都不敢发出了。
虎贲营要是有这么一员虎将,那才叫虎贲营!王海如是想。
机灵的卫兵一眼看出新头领的心思,巴结道:“王中郎,此人名叫安敦,他的父亲原是一个粮商,惹了官司被夺了家产,只好全家躲入北边的熊儿山,不久病逝。老掌柜也不知坟头埋进了什么福地,他唯一的儿子安敦竟一天一个样,不到三年,竟然身高过丈,力大无穷,二十二岁的时候竟然独自搏杀一头成年狗熊,震惊河东郡,被人称为杀熊老大。这么一来,官府、黄巾、土匪争相招纳,却不料这安敦一个都不答应,安心当一个猎户。不说据人说,此人不结交官府的根本原因,是因官府误信小人奸计害死父亲,所以对官府没有好感。想要招纳,难!”
王海暗笑,这次是皇帝啊,岂能是那些土匪能够比拟的!
立刻报知刘协。
刘协和太仆赵岐、大司农王邑刚从河东卫家出来,一脸闷闷不乐,听到王海的报告,三人才稍稍有点精神头,驱车带着三个虎贲营的将士来到北城。
河东卫家对皇帝并不看好,以致没有实质上的支持,只是给了几个商铺大院和粮食等,显见他们是希望皇帝尽快离开安邑。
这更像是施舍,刘协心中丝毫不以为意,看着卫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