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看着王邑。
王邑想不到粮仓竟然有这么大的纰漏,立即吓的脸色发青,“潘石素来贪财,谁知竟敢盗用官仓!”
“潘石可曾带着大量的粮食出门?”刘协想到一个重大的问题,盗走这么多粮食,运送总要经过城门,人可以放过,但粮食一定要追回。
“据南门中郎将汇报,潘石全家都是分开出门,并未带粮草!老臣猜测,粮草并非昨夜失盗,而是……”赵温看了看王邑。
“王邑,别说你不知道!”刘协怒从心起,王邑太软弱,但绝不是一个糊涂人,手下盗用官仓定然知道。
“微臣有罪!”王邑慌忙跪了,祈罪道:“微臣知道潘石偶尔盗卖陈年稻谷,却并不知道盗用这么多,因为河东潘家也是一个颇有声望的大族,故而只是稍加警告,没有追究,以致酿成大祸,请皇上责罚!”
“二十万石粮食,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刘协恨不能将王邑五马分尸。
“皇上请息怒,粮食还在!”王邑小心翼翼地邀功,爵位刚刚得到,别再因一句话削了,就太打击人了,“潘石盗粮,都让老丈人去卖,所以粮食还在!哦,就是外边跪着的安义!”
刘协深深地看看王邑,又看看外边正在跪着的白衣商贾,顿时眼圈一转大笑一声,